片桐智司x相良猛
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不想写文的画手不是好画手,可配合之前的摸鱼食用
HP AU
双向暗恋(除这两个人外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喜欢谁)
毫无文笔和剧情可言,小年轻谈恋爱要什么剧情x
——
相良猛讨厌魔药课,各种意义上的。
他相信就算这门课的教授是他们亲爱的院长,喜欢这门课的人两只手也数得过来。
片桐智司算一个,我们亲爱的级长大人对这门课或许有什么迷思。用隔壁格兰芬多的三桥的话说,上魔药课时的智司是少有的看起来还像是个巫师的时候。
想到这他忍不住看了眼身旁正在认真听讲的智司,他笔下的羊皮纸已经积累到了一个可观的长度,而他的双眼仍旧追随着台上的黑袍巫师,认真地把他所能听见看见的单词排列成一长串漂亮的句子记录在纸上。
相良讨厌三桥,但有一件事三桥说对了,上魔药课的智司真的很有巫师的样子。
这个看起来不像是亚洲人的眉眼,在魔药课时终于有了点亚洲人对待学术严谨刻板的样子。
平时出现在校园长廊上的,是穿着长袍呼呼作响带着一众自家学院学生好像巡街一样的智司,这莫名让相良想起昭和年代的不良少年们。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上魔法史的学生,更像是寻衅滋事的叛逆少年。
就算偶遇了格兰芬多那帮人,也是能用拳头绝不掏出魔杖的蠢样子。
相良跟智司不同,他作为斯莱特林这一届的二把手,总能准确精妙地在两位院长匆匆赶来前,为混战中的格兰芬多们施上几个恶作剧魔法,为此他有点沾沾自喜。
这才是巫师该有的样子,智司这个单细胞生物只会在黑魔法防御课和魔咒课时用魔杖与人对决。
想到这相良有点嫌弃地撇了撇嘴。
他是怎么分进斯莱特林的,他活该去和格兰芬多的耿直狮子们做伴。
似乎是感受到了相良略带抱怨的目光,智司从他的第二卷羊皮纸中抬起了头,看见了相良已经半埋进胳膊里的脸笑着问了一句:“怎么了?”
事实证明不仅麻瓜对美好的事物心存向往,巫师也不可免俗。
相良嘟囔一句“没什么”之后便转开了脸。
希望这个蠢狮子没有看出他的不自然……应该是看不出来的,该看出来早就看出来了。
相良猛喜欢片桐智司这件事。
——
如果一定要重申的话,相良不介意再说一遍,他讨厌魔药课,就算是黑脸的院长用芨芨草糊他一脸,他也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这个想法直到刚刚又再次被加深了一遍,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听讲的智司突然架起了坩埚,并耐心地向没有听见斯内普教授任何一个字的他解释,今天做的魔药是迷情剂。
迷情剂,梅林啊。
花季年华的少男少女们对于迷情剂既熟悉又不熟悉,对于那些曾经必修魔药课都只能将将拿个A的斯莱特林小弟们而言,或许他们的大脑只能被甲肾上腺素支配。
托智司这位魔药学高材生的福,相良是知道迷情剂的,本以为六年级才会教授的高级魔药,突然要教给一帮刚刚升上五年级的青春期巫师们。
这或许跟上一届有人滥用迷情剂有关,看起来教授们不介意提前给他们一剂预防针。
那么理所应当的,自家院长开始提问关于迷情剂的相关内容,这一般都是给自家学院加分的好时机,尤其是对于以护犊子和偏爱为特点的斯莱特林院长而言,相良想着。
所以当问题被一起上课的格兰芬多女级长抢先接下时,相良仿佛感觉到斯内普责备的目光已经实体化,直直刺向自己身边沉迷架坩埚的片桐智司。
“迷情剂是魔法世界中最有效、最强大的爱情魔药,特征是珍珠母的光泽和呈螺旋上升的蒸气,气味根据个人的喜好而定。”
赤坂理子又补充:“但是迷情剂并不能带来真正的爱情,而只是使服药者对某人产生极强的依恋。”
“答得不错,格兰芬多加两分。”
赤坂理子坐了下来,似乎是在用日语说着不公平之类的话,至少相良是听见了,并且十分可惜台上的教授听不懂。
自家的院长,能少给格兰芬多一分就绝不多给,能多扣的分绝不少扣。多次走廊斗殴的扣分准则,相良再清楚不过了。
与此同时,智司似乎终于捣鼓完他的宝贝坩埚和原料,而斯内普教授已经从袍子中取出一剂呈珍珠母光泽的魔药,只从外表来看就知道是个制作完美的迷情剂。
相良此时无比庆幸自己有智司的提醒,他没想到斯内普打算现场让大家看见成品,智司曾经科普过的东西让他知道决不能脱口而出自己闻见的味道,那会让他成为全教室最亮的白痴。
当斯内普揭开试剂瓶塞,呈螺旋上升的气体从瓶口溢出:“如赤坂小姐所说的,迷情剂的气味非常特殊,依个人喜好而定,一般人都会闻到两到三种气……”
“梅林啊,理子今天的洗发魔药是当香水用了吗?”
……白痴出现了。
——
魔药教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走进来的是明显今天没有认真打理头发的三桥,后面跟着小跑的伊藤。
教室突然安静了下来。
造成这一局面的当事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相良在心里骂了句蠢狮子,并身体力行地翻了个白眼。
只有伊藤看见了一脸不可言说表情的斯内普,正在笨拙地为他们的迟到道歉。
有这么个发型需要打理,想不迟到也难。
不对,重点不是迟到,你的好兄弟刚刚无意识地说了个了不起的事情。
相良一时间想不出该先吐槽哪里。
倒是自家院长字字诛心:“这个月的第三次,伊藤先生和三桥先生。麦格教授为什么还没有把你们其中一个变成怀表,梅林保佑她已经这样说了五年了。”
“格兰芬多扣十五分,十分为了伊藤先生和三桥先生永远学不会的准时,五分为了打断我上课和愚蠢而不自知的暗恋。”
紧接着的是斯莱特林们十分捧场的一片哄笑声,连智司都少见的为这个扣分理由露出了笑意。
“如果格兰芬多不想大厅的红宝石数量太难看,下周对阵斯莱特林的魁地奇就要更认真一点。”斯内普适时地补刀。
格兰芬多们因为这一句话开始抱怨起来,刚刚还为此脸红的赤坂理子也突然变了脸色,相良为她感到疲惫,再多的答题分数也经不起三桥这样挥霍。
似乎是为了印证斯内普的话,智司挑衅地看了一眼伊藤,接受到智司眼神的海胆头不甘示弱地回瞪回来。
每年的魁地奇开赛前,各个学院间都如同炸尾螺一样,不仅脾气差得惊人,还一肚子火。
看见智司和伊藤的动作时相良在心里给伊藤记上了一笔,尽管他知道这是因为智司是斯莱特林队的队长,而伊藤是格兰芬多的队长,但他无法不为此生了下闷气。
又在心里腹诽着,野蛮的运动,最后还不是靠自己这个找球手……当然,如果今年的魁地奇比赛三桥不耍阴招的话。
——
相良曾经非常好奇自己会在迷情剂的气味中闻到什么。
或者说,他只是想再挣扎一下。或许我没有那么喜欢智司,他想着。
梅林不遂他愿。
他第一时间闻见的是阳光中魁地奇草场的味道,风裹挟着绿色的魁地奇球服,那是每次扫帚飞过智司身边会留下的味道。
紧接着是章鱼烧,不像清冷的草场,这是浓烈的气味,仿佛热气都能直扑到面前一样。很少有人能陪他一起享用这个属于日本的独特小吃,英国人总是因为过于烫嘴的内芯而放弃,倒是智司很乐意在级长寝室里为他开小灶。
当章鱼烧的味道逐渐消散,他以为味道应该停下时,出乎意料地又闻到新的气味。
这不太正常,相良无法分辨这个气味,直觉告诉他这是木头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木头,他又不是草药学的专家。
他开始烦躁起来,试图把这个味道挥之脑后,把注意力集中到身边的智司身上。
他下意识的认为这个味道或许跟智司有关,但是搜空了大脑也想不出是什么。
说起来,智司应该也闻见了迷情剂才对,可是此时正在努力把一颗椒薄荷从粘液中剥离的样子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分别。
如果是片桐智司的话,会闻到什么?
相良猜不出来,也不敢问。
就这么看着他跟一颗椒薄荷搏斗,脱了袍子只剩下单件的衬衣,撩起的袖口上绣着日本传统的浮世绘纹样,骨节分明的双手分别在中指上带了一枚斯莱特林和纯血家族的戒指。
他喜欢的人这么好看,让他莫名的骄傲。
不同于在魔法史上的呼呼大睡和占卜课上的胡说八道,智司在做魔药时是全神贯注的。
从一年级起两个人便是魔药搭档,相良实在不是做魔药的材料,所以把工作一股脑推给了智司。
所幸智司十分有责任感地把每一份魔药都完成得不错,在苛刻的斯莱特林院长眼下,也是能拿o的那种。
现在也是跟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制作的是高级魔药而有什么改变,智司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蜂蜜公爵的甘草棒递给相良,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无聊。
“上周去霍格莫德买的,本来打算下课再吃的。”
“反正下课也是进我的肚子。”相良毫不在意地扯开糖衣。
“下回我该去问问教授关于防止蛀牙的魔药配方。”智司一边无奈地切着雏芋根一边说道。
你该问教授关于怎样提高智商的魔药,相良吃着甘草棒腹诽着。
或许不是智商,但是这个单细胞生物五年也不开窍实在急人。
——
智司现在还是不解气。
他刚刚跟自己学院的一个学生进行了单方面吊打的切磋,对方初步估计会在医疗翼躺一周那种。
香取小心翼翼地跟着黑脸的级长,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事啊……
这位智司连名字都记不清的斯莱特林学生,他挨揍的原因非常简单,香取听见他跟人闲扯时说到早上的魔药课,他在迷情剂中闻见了日本章鱼烧的味道。
这还了得?
当智司出现在公共休息室并让香取把那个人叫出来时,斯莱特林们都突然对自己手中的东西异常感兴趣。
相良不在休息室,听说是去围观格兰芬多临时增加的魁地奇训练了,也是少有的不跟智司同台出现的时候。
既然二把手不在,谁敢去招惹明显不爽的片桐级长。
“不许对同伴出手”这句醒世名言不适用于吃醋状态下的片桐智司。
虽然片桐智司正是这句醒世名言的创始人。
香取不由得为自家老大突突下跌的智商而惋惜。
你好歹了解一下人家是不是单纯地爱吃章鱼丸子啊,而且准备了全套章鱼烧工具的人是老大你啊,为什么一定要联想到相良学长……
当然,他不会说,因为肉眼可见,片桐智司的气还没消完。
恋爱中的人,不论是麻瓜还是巫师,都是一样的不可理喻。
今天的香取也是作诗的一天。
——
当相良从魁地奇球场溜回来时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这就说明他翘了一整节的魔法史。
他并不会为了昏昏欲睡的课堂内容惋惜,宾斯教授的课应该用来拯救失眠群体,他比较害怕的是智司这节课没有了他的外袍充当被子,睡得还舒不舒服。
说到智司,他又想起来他并没有提前支会一声可能会翘掉魔法史,虽然智司对他的翘课见怪不怪。
但这只单细胞生物一向死脑筋,怕不是一节课的时间都在想东想西。
相良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我真是造孽才喜欢上他。
大概是心灵感应,也大概是智司的确死脑筋地担心他一下午,下了课就冲出来找人,相良很快就在走廊上看到了带着一众小弟巡街的智司。
“相良!”
梅林……二把手此时无比痛恨自己显眼的发色。
当他反应过来时,一大片阴影如乌云般压了上来,面前的智司眉头紧皱:“你翘课去哪了?”
相良本来还有一丝愧疚,却被带有质问口气的智司弄得莫名暴躁,他嫌弃地挥了挥手说:“没去哪,我也用不着向你汇报。”
背后的小弟们和吃瓜群众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去找三桥和伊藤打架了?”
“没有。”
“搞砸了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训练?”
“……没有。”
“还是又去赫奇帕奇找今井的碴了?”
“没有。”
“难道去拉文克劳招惹早川京子那帮人了?那帮小姑娘我说……”
“没有!”相良忍不住吼了出来:“片桐智司你到底在想什么!在你心里我就不能干点好事吗?或者单纯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背后的小弟们和吃瓜群众又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相良很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吼智司,他觉得应该给院里老大一点面子。
但今天因为迷情剂的事情,心里总是有点烦躁,相良觉得智司这会儿应该直接转身就走……反正不会打他,他就是这么自信。
于是他在等着智司失望的眼神,然后毫不留情地走开。
可谁知道被吼的级长突然低声说:“我只是担心你。”
嗯?
这回换相良跟吃瓜群众们一起倒吸冷气了。
“你惹祸了会被教授罚禁闭,你在夏季魁地奇赛受的伤还没好。”
哇。
这委屈巴巴的。
相良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宛如大型犬的智司,如果有阿尼玛格斯,智司的耳朵应该已经耸拉下去了。
“我没惹祸……我就是偷偷看了一下蠢狮子们的训练。”
相良实在不忍心再训下去了:“我想下周比赛时能对他们的新战术有点了解,可是三桥一直在跟伊藤耍宝,我就只能一直看着,谁知道就翘课了。”
最后叹了口气:“下回我猫头鹰给你,行了吧?”
“嗯。”智司点了点头。
“饿了吧,去吃点东西。”说完相良便拉着大型犬的袍子往大厅走去。
大概不知道身后的大型犬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一副计划得逞的样子。
吃瓜群众都惊了。
蛇院小弟们冷笑一声:呵,还是道行太浅,果然每回这两个人都会以撒狗粮收场。
——
相良本来以为今天跟智司在走廊上有了小争执,或许今晚例行的夜游会被搁浅。
不过显然智司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写完了今晚最后一卷羊皮纸后,他又悄咪咪地凑到相良面前:“今晚去占星塔吧。”
相良认为智司难得挑到一个足够称得上浪漫的地方,便一口答应了。
直到真的站在占星塔的楼梯上时才为自己的早些时候的单纯而后悔。
占星塔是真的高。
斯莱特林们对于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一向兴致缺缺,除了上课,闲来无事也不会跑去占星塔瞎溜达。
或许今天是第一次在课余时间来占星塔,不出意外也是最后一次,相良一边爬着旋转而上的楼梯一边腹诽。
直到快到塔顶时,先他一步的智司却突然停住了,对后面的相良招了招手。
相良趴在智司身后:“如果我没有看错,在那里打情骂俏的是蠢狮子三桥和那个女级长。”
“你没看错……”
“好极了,我早该想到的,占星塔,情侣圣地。”
“相良,要不我们去魁地奇球场……”
“想都别想!老子爬了半天的楼梯!凭什么让给三桥这个蠢狮子在这里陪女孩子看星星看月亮?!”
“魁地奇球场也可以看见星星和月亮。”
“重点是这个吗?!”
“可是看起来三桥和赤坂并不打算走。”
“老子不管!谁也别想拽老子下去!占星塔今晚就是老子的!”
——
所以最后还是来了魁地奇球场。
相良认为自己应该拿一个全霍格沃兹最惨gay佬称号。
看着从球队训练场拿来两个扫把的智司,相良在心里吐槽: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全斯莱特林的耻辱,能跟伊藤真司不分高低的霍格沃兹第一直男,片桐智司同学,请大家为他献上掌声。
然而第一直男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很自然的把手里的光轮2000递给相良:“一起飞一会儿?”
智司式直白,相良承认自己还是心动了。
当两人已经飞到跟占星塔差不多的高度时,相良想要收回关于第一直男的声明。
当曾经喧嚣的魁地奇球场,现在安静得只属于他跟智司两个人,飞过他身边的是迷情剂的第一阵清冷的草地与校袍的气息时,他就想要收回声明了。
在智司的身后是黑湖和夜空,一眼望去还有笔触浓烈的禁林在这片夜空下默然而立。
他曾经不喜欢智司的眼里有太多东西。
魁地奇比赛时,智司的眼里是横冲直撞的游走球和让人眼花缭乱的扫帚的飞行轨迹。
魔药课时,智司的眼里是沸腾的坩埚和他叫不上名字也难以分辨的魔药材料。
走廊上是三桥和伊藤迎面走来的身影,图书馆时是冗长无趣的符号排列,就连回到休息室也是前赴后涌的人群。
学院的人总说只有相良猛是惟一陪在片桐智司身边,与之并驾齐驱的存在。
可是我想让你看见我。
像现在这样。
夜空下两个扫帚的轨迹渐渐重合,智司的眼里终于只有一个人的模样。
像现在这样。
“你不是想看星星吗。”
“啊?”
“Lumos(荧光闪烁)”
智司的香樟木魔杖在咒语声中闪现出类似星光的微小光芒,在这闪烁的微光下,智司的双眼和面容显得柔和起来。
智司像是回忆起什么了:“突然想起来你上次用Lumos还是陪我夜游在禁书区找书,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人手里都有书,然后……”
“然后我咬着你的魔杖,用的荧光闪烁给你带路。”
“你还记得啊。”
不是记得,是想起来了,那个迷情剂的最后一个味道。
是香樟木,香樟木魔杖啊。
在几十米的高空中,一切又变得顺理成章了,相良突然觉得自己现在问出一个问题会更自然而然。
“智司,魔药课的迷情剂里,你闻到了什么?”
——
在昨晚异常耀眼的仙女座下,三桥终于和赤坂理子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直白的告白。
真是可喜可贺呢三桥君。
霍格沃兹大厅一如既往的热闹,格兰芬多的人正在为终于不再别扭的三桥和理子欢呼,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的斯莱特林们,仿佛没人在意告白成功的三桥和昨晚闪耀的仙女座,好像没有什么比他们的早餐更重要。
只有相良悄咪咪地凑到智司面前:“你该不是昨晚准备借着仙女座跟我告白吧,仙女座对赤坂就算了,对我?”
“你想多了。”说着把涂好黄油的焦烤吐司塞进相良的嘴里。
应该赶紧把那本《88个星座的传说解析》还回去。
智司想着。
——
当螺旋上升的气体呈现在眼前时,智司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相良突然靠近自己时可以闻见的洗发魔药的味道,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好像没有在听课的相良。
相良没有突然靠近他,他闻见的只是迷情剂。
END
下一棒 @杜杭今天磕西皮了吗 加油鸭!